咖啡、爵士、淚 Cafe, Jazz & Tears

已經接近午夜時分。即使是週末,咖啡店內的人潮已經散去。只剩下還坐在角落位置的Marx,陪伴著Louis Armstrong的歌聲-Cheek to Cheek。Marx時常對朋友說,一張好的照片就好比一杯香純的咖啡,值得細細品嚐慢慢回味。抬眼看去咖啡館牆上整排的法國攝影名作,尤其是其中的巨幅Man Ray名作-「淚」,爵士咖啡加攝影,是這咖啡店的的氣味,也是Marx的。

幾個小時前Marx一如往常的坐在電腦前。在這個仲夏週末前的午後,天空湛藍的可怕。台北的人其實都知道,這些虛偽的白雲又是一個颱風的偽裝部隊。

很多現代人在電腦螢幕上都種著一顆小綠花,當然在這個時候的Marx,寧可去信任這朵花,因為他的未來正在上面。如果你以前問他ICQ是什麼?Marx會說ICQ是一種巧克力。誰曉得過了這一天,巧克力卻硬化成刺穿他心臟的劍。

對一個人的愛,或許會換來對那個人的了解,包含過去。但是過去如果式突然變成現在進行式,則成為全天底下最差勁的生意。至少Joanne在與Marx連上線之前,還曾經以為自己中斷過網路連線。不過對這對心靈相犀的情侶,她也不需要謊言欺騙。

Marx就是能找到Joane。兩個人一直漂浮在逐漸陰沉的街頭,直到像鬧鐘般的手機鈴聲劃破寂靜。Joanne試著中斷網路,打開舊的ICQ,啟動以前的連線。第一次,沒有成功。

捷克文豪米蘭昆德拉在『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輕』中曾寫到,一對男女總會建立起一種固定的模式,永遠伴隨者兩個人的關係。Marx適時出現的的淚,幫他終結了混亂,對於感情,他是輸家。

再一次的鬧鈴則讓Joanne慌了起來,如果不能同時負荷兩條連線,她只有下達重開機指令:「我會給你一個交代。」這次,成功了。

豪雨則把Marx一個人逼入身旁的咖啡館。縱使讓人分不清他臉上的水滴是來自哪裡,牆上的巨幅「淚(Les Larmes ,Tears)」已將一切永遠凝結在空氣中。而這裡,是他們倆初次邂逅的地方。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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